听寒书屋 > 玄幻小说 > 佛路苍桑 > 第二章 精神力控术
  
谁能想到,只是一个单单的破字音,便能将两个大汉击撞飞起。这已完全脱离了现代常识。谢天虎与杨白驹两人撞在木格之上,虽然没有受伤。但都觉得胸口气血翻涌,背上痛疼难当。一时间难以爬起来。
金发青年一口气就将两人吹得爬不起来,面上却似乎对于刚才自己所发出来的巨大音波气息并不满意,摇了摇头,叹气道:“还差的远。”缓缓向倒地二人走进,脸上更加阴沉起来露出了凌厉的杀意道:“竟敢辱骂我,你们这些毫无见识的蝼蚁。我杀你们就像捏死蝼蚁一样。”
这青年居高临下向两人睨视而来,就好像神佛一样仿佛充满了悲泯怜悯之意。
杨白驹与谢正虎见到他的碧蓝如宝石般闪烁的眼神,竟然呆坐当地,眼前仿佛有一片无始无尽的海域。而自己正在海中沉轮,拼命想浮出水面,可哪里是天,哪里是地,哪里有空气,自己已迷失在了其中。毫不知死之将至,危险已临。
谢正虎身经百战,特战队队员身负特种任务,任何情况都有可能遇到。自然也极有可能遇见密法修习者。所以特种队便针对密法修习者做出对抗训练。其中对抗精神力战斗便是其一。
谢正虎心中一丝清明,已告诉他是遇到了精神力密法修习者。传说精神力密法修习者,可以通过强大的精神念力,强行压迫目标人物的脑部神经,致使对方脑波异常,幻化出种种幻境妄想,达到种种目地,比如探索对方记忆,改变对方记忆,强行摧眠,甚至迫使受术人自残自杀。或者变为行尸走肉,代其行事,达成其目地。
若是受术者精神力太弱,被施术后很有可能无法复原,从此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变为痴呆之人,也就是现代医学中所说的精神病中的一种。
精神力密术修行算是密法修习中一个大宗派。这个宗派是最易于修炼入门,但也最易入魔自毁的,古来不知有多少密法修习者因强行修炼此术而坠入魔道。
佛教中也有一种意念致动法,也可以称为致动法。这种法术属于法眼通的一种。除此以外,意念致动法还包括穿墙透壁、拨云见日、呼风唤雨等等功法。
而修练意念致动术,需要修练者先修练睡功,在睡功修持到一定境界,可以迅速由清醒状态进入超觉状态——睡眠定,信息在定中以梦境显现出来,就是所谓的凭空入梦法。
在凭空入梦的基础上,按照自己的心愿改变梦境,完成自己的心愿,改变事物信息。如果修练到高深境界,就完全可以变梦为真,隔空搬运,穿透墙壁、呼风唤雨、拨云见日了。
以搬运法为例,首先确定搬运目标,然后按照梦观成就法进入睡眠定(超觉状态),首先修睡眠定,平日中将生活的一切看为梦境,入梦后反复练习记梦法,再配以正确的睡姿,达到能够清楚地记得梦中一切为准。
之后修炼睡眠定,将一切梦境自由撑控,达到任意改变梦境,从心所欲,观想定境。等到修成后。将事物周围环境在此状态中以梦境显现出来。然后在梦中改变梦境,将搬运的目标物移到所要搬到的位置。这时由超觉状态回到清醒状态,所搬运的目标就会到达你希望搬移到的位置。这就是所谓的变梦为真了。
像这种变梦为真的事情,现实中普通人完全无法想象的。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确是有人能做到的,不过能实现这种隔空移物的手段,施术人的先天姿质要求极高,也就是说,这种秘法的修练,人的意志力必须非常坚强。
大家电视里常常看到一些西藏密宗的一些相关电影,那些灵童转世,或者魔童有能够凭空移物能力的场景,其实并非完全是虚构的。很大部分也是确有其事才会被人搬上屏幕。只不过电影里演的略显浮浅,没有完全交待明白。大家只当热闹一看便罢,没有人真会当真了。
谢正虎神识一线清明之际,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密法修习者中的精神力术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然爆喝出声。
这一声喝出,面前的青年全身一震,谢正虎和杨白驹已脱出此人精神力所控。金发青年退后两步,嘴角上翘,微微一笑道:“中国特战队的特种兵,果然不简单,竟然能破掉我的迷魂眼。”
谢正虎正是用了当年受训时所学的音声破幻之术,用巨大的吼声,干扰施术人的精神念力,达到破解的目地。
精神力控制术,施受两方就像两条在大海用长绳牵引的船只,而那精神念力便是牵系两船的绳索。这一声巨吼,就像用利斧劈断绳索一样,顿时斩断了金发青年的精神念力。
谢正虎一旦破了对方的法术,不敢再和金发青年多说一话,他可知道对方能使用这种高深的法术,说不定还有非常厉害的其他手段。刚才自己和杨白驹还没和对方怎么着,就被对方偷袭了一把。他当机力断下,马上做出了先下手为强的决定。
谢正虎猛地跃起,飞脚便向金发青年踢出。这一脚力道奇大,在空中隐隐带出劲风,踢向了金发青年胸口。当年谢正虎在部队受训的时假,因为觉得自己名字里有个虎字,自然也该像老虎一样凶猛绝伦。
所以谢正虎特意地找来一套少林派的伏虎拳法苦练,在他数年的苦练之下,每踢出一脚,击出一拳,都有劲风相随。可以一拳击断三十厘米厚的石碑。凭着这手绝技,谢正虎在部队里是赫赫有名,后来战友便给他起了个“老虎”的外号。
这一脚拼死踢出,谢正虎已出了全力,就算是一头公牛,被他一脚踢实了,也会肠穿肚烂,死于当场。
金发青年却是嘿嘿一笑,嘴上道:“来的好!”身形忽动,猛然欺近,快如电闪一般在半空中迎住了谢正虎。
只见金发青年抢先在空中伸手侧挡,以臂膀之力靠了出去。谢正虎心道不妙,但已经没办法收回这一脚了。他顿时被金发青年远远推摔了出去,重重撞在地上。
幸好谢正虎在空中及时缩头缩身自护,才没有骨折,不过就算隔着衣服裤子在地上擦出,也已有数处皮肤擦破出血。
金发青年看似随意的出手,却是深得行易拳熊靠精义。将谢正虎威猛无铸的一脚化于无形,还返摔敌人,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谢正虎两脚高高腾空,其实是犯了比武打斗的大忌,但情势所迫。谢正虎更没想到这金发青年会是一个武术高手,情急下使出来的招术过于急切,马上被对方抢先堵截住了。
金发青年这一靠,颇有截拳道的精妙精神在里面,不过他使的并非截拳道。而是中国古老的武术行易功夫。
这两下,从谢正虎虎吼出声,飞身出脚,到返被摔出之间,也只有不到一秒钟的功夫。杨白驹也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已从刚才的幻境中反应过来,抬手提枪指向金发青年,再次扣动了扳机。
但金发青年的反应更快。他摔出谢正虎后,马上伸臂就将杨白驹的**拔开了,啪地一声大响,手枪的子弹飞了出去,再次打在了远处的屋檐上。
金发青年的左手在枪响时,已捏住了杨白驹的手枪,伸出右手,挥掌侧斩向杨白驹持枪的手腕。
杨白驰顿时痛吼一声,他握枪的右手手腕骨已被金发青年斩断。
金发青年顺势一扭,将杨白驹的**夺了过去,接着抬脚踢出,踢中了杨白驹的胸腹部,杨白驹的惨叫声还没有停下,马上又是闷哼一声。在地上滑出,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顿时晕死过去。
金发青年两三下将两人制伏后,面上稍微露出了一丝得意,嘿嘿笑道:“刚才我本来不想杀你们,谁知道你们两个自取毁灭之道。我如果不杀你们,只怕你们两个绝不肯善罢甘休吧!”边说着话,边缓缓抬枪指向了谢正虎。
谢正虎正躺在地上,还没有站起。眼见敌人用枪口指向了自己。心头一凛,他想不到自己竟会死在这里。
强忍住疼痛,谢正虎缓缓坐正了身子。他自从进入特种部队后,就常测想自己会死于什么情况之下,更不知道死亡会在哪一天来临。没想到这么快死亡就来临了。
这个时候,谢正虎的脑中却突然冒出了家里怀有身孕的妻子的脸宠,他脸上不觉露出了温馨的笑意。暗道:“臭小子,虽然你还在娘胎里,老子我还没有见过你就死了,可是我想将来你一定也会和我一样,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军人。”
想到这里,谢正虎的心中便没有了牵挂。抬头紧盯着金发青年手中的枪眼。心道:“来吧,我到要看看子弹是怎么飞的!”
金发青年见谢正虎双目炯炯,毫不畏惧,也觉意外。道:“不错,你是我见到最了不起的中国军人,但我不得不杀了你!”
金发青年正要扣动手枪的时候,却突听一个深沉的男子声音宣道:“无量寿佛,这位居士,万不可于此佛门圣地妄开杀戒!”这声音虽然不太,却如同古井回音,在院中回荡个不停:“佛门圣地妄开杀戒……妄开杀戒……妄开杀戒……杀戒……杀戒……戒……戒……”音声中慈悲泯住,十分地威严。
金发青年听到这种声音,浑身不觉一震,朗声道:“是本院住持么?难道没看到是这两人纠缠不清,先向我动手吗?”
金发青年的话音还没落。吱呀一声门响,西边厢房木门缓缓地打开了,从中慢慢地走出一位身披着土黄僧衣的中年僧人。
这个僧人低眉垂目,单手坚什,缓缓步出厢房后,立在门口开口道:“居士所习密法,深得三昧,何故与这二人横生争执,以至生死相搏。此处乃佛门净地,血染当场,徒增罪孽。再者说,杀此二人,于居士修习亦有损减。居士万不可自造杀业,伤人损己!”
僧人说话异常缓慢,一字一顿,询询劝阻,显得诚恳之极。他抬起头望向金发青年的双眼莹润有光,而打量着金发青年的眼神里,却显得分外慈祥。就像一位年长的找辈,在劝戒犯错子弟时那样,眼肿含着勉励慈爱的光茫。
如果是平常人,听到这中年僧人一字一顿的说话,说不定早已经产生厌烦的心理,捂住耳朵不听了。可是这金发青年却呆立在了当场,动也不动地听完了这僧人的话。过了半晌才低声道:“大师劝谕甚是,以我修为,杀此二人,定会伤损心神,须一年时间才可痊愈。”
他说话的神气语态竟也像这僧人一样,一字一顿,似乎毫无情感波动。
谢正虎有些不明所以地向那僧人望去。中年僧人也正向他望来。微微一笑对谢正虎道:“这位施主,既然居士已答应不伤害你二人,你二人就快些去吧!”
谢正虎猛然醒悟,原来是这个僧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金发青年神智迷惑。就像刚才金发青年迷惑自己和杨白驹一样。他不知这僧人为何救自己和杨白驹。不过此时不是多问的时候。忙爬起来,抢上前抱起受伤的杨白驹,向僧人道:“多谢大师相救。”
谢正虎不敢再耽搁,抱起杨白驹以后,马上快步奔出了小院子。这时他听到身后那僧人对金发青年道:“居士方才心中杀意笼屉,虽未杀人,却有了杀心,戾气已于修为有损,不如请进小僧禅房,小僧禅房中有本《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常持诵念心咒,定可化去居士心中阻碍,得大欢喜。”
谢正虎奔出摩尼庙以后,急忙将杨白驹横抱着放在车后座上。伸手探查杨白驹的鼻息,知道杨白驹受伤虽然很重,却并没有性命之忧。他取出车后的急救箱,将治内伤的药品给杨白驹喂下,又给杨白驹挂上吊瓶。
过了一会,见杨白驹面色渐渐红润起来,气息也渐渐平稳了,知道杨白驹已没有什么大碍,松了口气。估计杨白大概过半个小时就可以自己醒过来。
正在这里,谢正虎突然见到远处一个人影晃动,这人影谢正虎马上认出来,正是先前保护目标的保镖之一。本来谢正虎已经打算放弃追捕贾投机,却猛然又意外地发现了目标的踪迹,顿时喜上眉稍。
那保镖定是放心不下金发青年,所以前来接应。谢正虎轻轻打开车门,悄悄溜出汽车。翻过道路围栏,慢慢向那保镖靠近。
这名保镖正躲在一杆路灯杆后向摩尼庙中不停张望着,面上轻松自在,他是知道金发青年的身手的,自以为金发青年绝不会失手。不过等的时间太长了,这名保镖的脸上也露出了出焦急的神色,嘴上喃喃自言自语着:“怎么还不出来,可别玩的太过火!”。
谢正虎悄悄绕到他身后,猛然间如猛虎般扑了上去。他一只肌肉盘虬的右臂,就像铁箍般紧紧将这保镖脖颈箍住了。谢正虎可不知这个保镖的功夫怎么样,如果这保镖也是个密法修习者,谢正虎就危险了。所以他不敢有失。这一下是拼了全力。紧紧将这保镖的脖子箍住以后,沉声用英语喝道:“不要出声,不要动,动一下我就勒断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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