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寒书屋 > 其他小说 > 沈薇亦宋乾砚 > 第98章 你想留给谁
身下传来温热酥痒的感觉,阮筠紧绷着身体腿却是软的,她反手紧抠着电梯壁,羞耻地将脸偏向一旁,脸颊潮红地咬着唇,“陆淮南,那里很脏的。”

陆淮南舌尖在她那里辗转,原本只是惩罚她的敷衍,可此时品尝到那里的沼泽泥泞,一股燥火在体内流窜,让他想要得到更多。

“你再这样,我尿了。”

阮筠的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她站不稳,手指穿插抓着陆淮南乌黑的短发,克制住嘤/咛声恶心他。

“你敢!”

他猛地直起身子,猩红的眸子里除了情/欲,更多的是嫉妒。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阮筠身上,她听到陆淮南似委屈地质问,“阮筠,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就算是块冷石,这么多年我也该将你捂热了。”

阮筠如鲠在喉,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陆淮南似乎也不需要她解释。

“哒”,皮带扣被摁开,他拉开裤链猛地挺身刺入,有了前戏的润滑,没有太多的疼痛,只是她此时真的不想要,尤其是在随时都会打开的电梯里。

“陆淮南,你别丢人现眼,电梯里有监控。”

积累的情绪全部爆发,陆淮南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启齿地逼近,“我在自己的公司干我自己的老婆,犯法么?从交往到现在,知道我们是夫妻的人屈手可指,如果不是那本戳了章的结婚证,我特么都怀疑自己没老婆!”猛地律/动疼的阮筠痉挛,耳边是陆淮南委屈的抱怨,“你那么努力地隐瞒我们的婚姻,是想回头找宋乾砚么?阮筠,我告诉你,休想!你敢出轨我干/死你。”

楼层到达的提示音响起,电梯缓缓打开。

不长眼的职员目瞪口呆地看着电梯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地结巴,“阮、阮律师好。”

陆淮南浑身戾气地偏头看向她,低吼,“滚!”

电梯再次关闭,陆淮南反手摁了紧急呼救铃。

监控室里只看到穿着黑衬衣的陆淮南,他将西装外套反披在身前,没人看得出他用西装外套将阮筠兜头遮住,用身体将她完全挡住。

“陆、陆总裁。”

值班大叔看到陆淮南那张阴鸷邪佞的脸时,顿时吓得瞌睡全无,额头冒汗地栽下旋转椅,急忙扶着桌子爬起来,将歪斜的保安帽戴正,拿着电话就要联系维修工来处理电梯故障。

“把电梯调为故障状态,没我的吩咐不准打开。”

清冷带怒的命令传来,值班大叔困惑地问,“陆总,你开玩笑的?”

“立刻,否则我解雇你!”

“解雇”两个字刚吐出,电梯蓦然顿住,卡在那里不再动弹。

“把摄像头也给关掉。”

陆淮南紧拧着眉毛,咬牙忍疼。

该死!关之前不会打声招呼么?阮筠猛地夹紧他的炙/热硕/大,险些给他折断。

“好了,陆总。”

监控黑掉,再无画面显示。

陆淮南清冷地吐字,“嗯。”

他弯腰抓着阮筠歪倒的高跟鞋,猛地朝音箱砸去。

听筒里一阵刺耳的声响,震的值班大叔耳鸣,他挤眉弄眼地丢掉耳机,再也不敢偷听。

陆淮南将阮筠从身下扯出,修长的手指擦着她嘴边的垂涎,似笑非笑地问:“好吃么?”

腥咸的味道在口腔里翻滚,阮筠红着眼不语,他说她隐瞒婚姻是想回头找宋乾砚,可她只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将R律师事务所做大做强,而不是靠着他陆少的面子被人施舍订单。

“陆淮南,我是个事业型女人,我有自由交友的权利,不是你的所有物,成不了你期望的那种与社会脱轨的泄/欲生娃工具”她哽咽停顿,“你若受不了,我们离婚吧。”

她的目光清明,语气决绝。

“离婚?”陆淮南怒极反笑,“才为他谋取了律师所一半的股权而已,那么急不可耐地撤退多不划算,我陆淮南有的是不动产和企业,继续骗下去都是你的。”

讽刺的话语消失在阮筠的耳畔,陆淮南咬着她的耳垂,朝着锁骨、身前的柔软啃噬而去,他将她凌空托起,放在电梯里横穿的铁棒扶撑上,炙热的双手掰开她的腿/根,动作又重又深地折腾她。

阮筠承受不住地倾身靠在他怀里,蒙上一层薄汗珠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她卯足了劲朝他喉结咬去,血腥味在口腔弥漫也不松。

“嘶~”陆淮南疼的皱眉,“你朝这里咬。”她抓着她的脖颈将她往下摁去,正对着那根炙热,声音狠厉地赌气,“咬断它啊!”

宋乾砚到青山陵园时,天已经黑沉。

他走到守陵人的招待屋,礼貌的有些冷疏地开口,“我打听下,近期是否有位叫沈薇亦的在您这里葬了骨灰?”他掏出身份证,“我是死者的儿子。”

守陵人眼角低垂,异样的目光一闪而过,他似恍然大悟地拍着脑门,“噢,有,有!”说着掏出登记簿翻看,“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沈薇亦是么?有来过。”

满是褶皱的手指滑过一行行的名字,最终停在某处,“喏,这里,东陵3排28号。”

宋乾砚道了谢,顺着守陵人指的路踏着青石板走去,不费功夫就找到了位置,却不是他母亲的墓。

他眼眸幽深地盯着那块青石墓碑许久,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单调却戳心的刻字,中间竖字写着,沈薇亦儿子之墓,左下角本该写生猝年的地方却空着。

胎死腹中的孩子,没有生,何来猝?

宋乾砚僵硬地伸出手,在触到冰冷的墓碑时颤了下,红着眼缩了回来。

他不敢碰触孩子的墓志铭,怕脏了孩子的轮回路。

浑身的血液涌到头顶,四肢百骸炸裂般疼,他紧咬着后牙槽还是落了泪,原来是个男孩。

“宋乾砚,我为了他,不敢吃不敢睡,你一句话就让我打掉?”

“孩子,孩子早没了。”

……

沈薇亦倔强哭泣的模样,心灰意冷笑的模样在他脑海里交替浮现,他紧握着青筋暴起的拳头,咬牙深呼吸。

许久后,宋乾砚折返下山,将一张卡推到守陵人面前,“这张卡里有些钱,麻烦您替我给这孩子修个房子,让他免遭风吹日晒之苦。”

这张卡还是他当初送给沈薇亦那张,后来沈薇亦又给了阮筠,兜兜转转这卡又回到他手里,却成了他唯一的存款。

“她在这里只买了一块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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