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润风眉峰一转,眸光暗沉的可以将人不知不觉的吞没,眉宇间都彰显着寒气,薄薄的嘴巴向地上的衣服弩了弩,“你作何解释?”

司徒雪镇定的摇头,“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了他能相信吗?答案是肯定不会信的,所以,倒不如省点力气,干脆不解释了。

“雪妃姐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下毒害了想儿”刘静研怒目圆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眸染上嗜血的光芒。

司徒雪冷冷的转身,脸上浮现讥笑。既然“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她还能再多什么?

南宫润风再次沉声质问,“当真是你下毒毒害了想儿?”

南宫润风说这话得时候,对着司徒雪的双眸中闪过复杂的情愫,隐约的竟然类似与心疼。

司徒雪眯起眼睛,他双眸中应该迸发出火花才对,为何会出现心疼?她轻轻摇头,看来她是被伤害的被疯了吧,竟然都出现幻觉了。

“雪妃姐姐,你倒是说话,研研真的不相信”刘静研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她冲上前,不停的摇晃着司徒雪的肩膀。

司徒雪捻起两根手指,一一的拿开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笑道:“我该说什么?眼下“证据”确凿,我说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清冷的嗓音,响彻周遭。却没有一丝胆怯。

不就是被嫁祸嘛?她无辜的为一段爱情当替身这么久,被伤害的体无完肤了。心里承受能力早就锻炼出来了。

看着拿开自己双手的那只手,刘静研眸中闪过一丝嘲弄,随即继续哭诉道:“雪妃姐姐,你当真这般狠心?想儿才五岁而已他一个单纯的小孩子,你怎么下的了毒手。”

司徒雪喃喃的摇头,南宫想的确是个单纯的小孩子,但他最大的不幸便是拥有了这样一个虚伪,腹黑的娘亲。既然刘静研布好了这么一张网来陷害自己,那么她最大而且最有利的“道具”便是她和南宫润风共同孕育的儿子。为了陷害她,竟然连自己亲身儿子都下毒。

这样残暴冷血的做法,放眼当今天下。还真没有哪一个母亲能做的出。所以,她真不得不“佩服”刘静研的“魄力”。

她木讷的点头,暗讽道:“是啊!下毒之人真是狠毒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都能做的出?”

闻言,善于伪装的刘静研面上还是那般伤心,那般的不可置信,只是哭泣的声音更大了些,“雪妃姐姐,研研求你放过想儿吧既然毒是你下的你肯定有解药的。”不断哭泣的声音,似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与一丁点的愧疚。对啊,想儿是她最疼最宠的儿子。

司徒雪大笑,笑的眼角都快渗出泪水,“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压根就没有下过毒,竟然还装模作样的跟她要解药?真是荒唐!

见司徒雪只是冷笑,刘静研转眸对上南宫润风冰冻的眸子,悲痛道:“殿下您要为我们可怜的想儿做主啊您快点命令雪妃姐姐将解药拿出来吧。”恳切的语气,急促的哭泣声,无不显示出她作为一个母亲对儿子性命的紧张与疼惜。

南宫润风对上司徒雪冷冽的双眸,微张嘴唇,却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这下刘静研急了,她再次拉着南宫润风的手臂猛摇着,“殿下想儿现在生命垂危,您快命令司徒雪将解药拿出吧。”

南宫润风这才幽幽开口,“将解药拿出来吧!”

他这样幽怨中夹带伤痛的语调,着实让司徒雪有些惊诧。他查出是自己“下毒”害了南宫想,不是应该愤怒的想将自己掐死吗?怎么感觉,此刻他说出话好像底气不足似的。

不过,此情此情容不得她多想,她再次冷笑着勾唇,讥讽道:“我有没有解药,研主子难道不清楚吗?”

刘静研面上一阵“茫然”后,怒声道:“雪妃姐姐这话研研不懂。你下的毒,研研哪里知道有没有解药研研求你将解药拿出来吧。”

言毕,竟再一次故技重施的双腿一软跪在司徒雪面前。

司徒雪木然的看着这个跟自己容貌酷似,心肠却歹毒到一定境界的女子。她已经自己将自己关进了冷宫,为何还不放过她?真是虚伪又可恨的女人!

南宫润风神色一窒,立刻上前扶起刘静研,安慰道:“快起来,不用求她,她不会拿出解药的!”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却有两个层面的意思。一是,他了然这毒并不是司徒雪下的,所以她不会有解药。二是,他笃定司徒雪是狠戻,丧心病狂之人,所以她定不会交出解药!

司徒雪怔怔的看着他,眼色变了变,悲怆的喘了口气。有些恍然他刚才的话,不过瞬间,她便回神,他定是笃定自己是狠戻之人。也好,反正她现在解释不清楚了,倒不如听天由命。

说不定,再死一次,能够重新回到现在过贫穷但是却平凡安逸的日子。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此刻,已经心如止水的她,有点自暴自弃!

就在这时,一直晕迷不醒的小米手指头微微颤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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