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润风和司徒雪将屋里找了个遍,愣是没有发现这两个人。

司徒雪皱起眉头,奇怪,才一会功夫,这两个人怎么都不见了?而且算的上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离奇失踪了。

不对,应该去问问俏俏,说不定他们偷偷溜到俏俏的偏房中。于是,她迅速提步,向门外破旧的偏房里走去。

一脚才刚踏出门外,便撞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这个身影就是俏俏,此刻的俏俏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眸,问,“主子,你走那么急干嘛?”

因为近来入住冷宫,所以平日里俏俏和小米两人也跟着被“禁足”。所以,早上偶尔也会懒睡上一会。

此刻,俏俏这般睡眼朦胧的模样,便是刚睡醒。

司徒雪有些急迫的问,“小米人呢?不在屋里?”

俏俏摇头,“不在。”

“屋里可有其他人?”

俏俏仍然摇头,澄清的双眸中有一丝疑惑,却没有多问,“没有。”

前一刻她明明有将南宫想藏在屋里的,为何片刻后南宫想竟不知去向了,连同小米也不见了?

这太匪夷所思了,司徒雪眉宇间多了一份疑惑,在疑惑之余双眸中又多了一份淡淡的精光。很明显,今天这事有些蹊跷,而且这蹊跷似乎夹带着某些不为人知的阴谋。

下一秒,南宫润风一脸刚毅冷漠的从正屋里走出,眸中除了着急外,更多的是一份掩藏至深的惶恐。

令他惶恐的是,这枚令牌竟然是想儿身上落下的,那么。

俏俏惺忪的双眸,在触及面前那足以结成冰霜的面孔后,心里陡然一紧,双眸中顷刻间腾起焦距,迅速跪下,低下头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南宫润风不耐烦的一摆手,“退下吧!”

俏俏退下后,南宫润风转眸移向司徒雪,“想儿今早真的有来这里?”虽然这是疑问句,但是其中的肯定的意味明显。似乎他只是在隐隐的恐慌中,随口这么一问而已

“对!”司徒雪冷然的朝墙角的那个雪人弩了弩嘴,“南宫想的确是一大早就跑来看这个雪人了。”

南宫润风视线移向墙角的雪人,又再回眸看了一眼司徒雪坦然自若的模样,心里开始一缩一紧,这么短短的片刻想儿就离奇不见了,那么只能说明父皇的猜测都是对的。这样的话,研研真的是……

他越来越不敢想象,闭上眼睛后,又睁开,眸中的落伤让人一览无遗。

司徒雪也有一瞬间的沉默,她有些搞不懂这个可恨的男人为何眸中会出现这么苍茫的落寂。落寂中又夹着些许憎恨。

他墨黑的双眸中,此刻神色复杂。他的这些复杂的情愫都是在看见这枚扳手后才出现的,这枚扳手究竟有何特殊意义?

思绪正在飞快的流转间,突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感而生,接着胸口突然泛起一阵恶心感。

“呕呕”司徒雪飞快的走到墙角,藕臂扶着残墙一阵的干呕。原本就苍白的小脸,随着剧烈的呕吐,越加的苍白无力。瘦弱的身子骨不断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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