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寒书屋 > 其他小说 > 快穿之反派大人的初恋慕知狸慕庆斌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女尊头牌(番外)
人人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顾康萍觉得女儿金贵,是娇嫩的手心,需要护着。

那他呢,他也是她儿子啊,为什么她从来不正眼看他?他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为什么顾康萍的心能偏颇的这么厉害?

他们一家人享天伦之乐,而他和父亲过的连个下人都不如,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窥视。

他那位妹妹生病时,顾康萍能照看她一夜,恨不得以身替她,为她挡了病灾,而自己生病时,她却连个面都不露。

开始他还在乎,只是日子久了,看得多了,云衍也习惯了她的冷眼相待,他没有一个好母亲,却还有一位把他看得比命还要重要的父亲。

他以为在嫁人之前,他们会相安无事的相处,他没想到顾康萍会没有半点人性,要拿他来换前程。

原来他的存在就似是货物一般。

是可以买卖的。

父亲带着他逃了。

只是逃离了顾康萍,却陷入了更深的虎穴龙潭。

如果说顾康萍把他当货物来衡量,那在这个地方他真的是成了物件,都是明价标码的。

他父亲夜里会抱着他哭,说对不起他。

云衍会抱着他安慰他。

他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呢。

就算全天下都对不起他,这里面也绝对不会有这个从小到大护着他的父亲。

醉香楼作为盛都城最大的青楼,来消遣的人都知道这楼里有个规矩,醉香楼的头牌不卖身。

楼里哥儿数不过来,云衍被卖进去之后,就知道一个道理,在这生存,要是不想被人睡,过那千人枕万人骑的日子,只能拼命成为楼里的头牌。

好在他生了一副好样貌,再学了唱曲儿和跳舞,倒是没费什么力成了头牌,还能选择要陪的客人。

作为醉香楼的台柱子,围着他转的达官显贵有很多,自古以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楼里鸨爹爹深谙这个道理,为了提价,他除了能选择固定的出台时间,还能选择要陪的客人。

慕知狸是醉香楼的常客,却从来不在他选择的名单之上,原因是太丑!

云衍见过的丑人不少,但像慕知狸那种又丑又胖又矮的人还真不多。

她来醉香楼,楼里的一些人看在金钱的面子上,会把她夸的天花乱坠,然后钱到手,人一走,交好的小倌就会聚在一起,说那慕家的小姐,膘肥体壮,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油腻腻的,要不是因为有几个臭钱,谁搭理她。

风花雪月之地能待一时不能待一世,云衍有自己的打算,只等着存够了银钱给自己赎身,在鸨爹爹提议让他开.苞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时候要离开了,名声臭了他不在乎,但他不想脏了身子。

只是他没想到,平时对他如同亲人一样的鸨父会直接翻了脸,鸨爹爹告诉他,进了醉香楼的大门,从来没有一个能是干干净净出去的,要想赎身可以,只要把第一次留下就可以离开了。

鸨父又拿了他爹爹作为威胁,他别无选择!

他的妥协没有丝毫意义。

他选择接客就是为了救父亲,人都不在了,他怎肯任人摆布。

既然敢毁了脸,他自然抱着必死的心。

他没想到慕知狸会救下他,还他找回了父亲的尸体,还会把他带回府里,他一点点看着那个丑陋肥腻的人一点点瘦下来,变得好看变得讨人喜欢。

她对自己的好,让多少人眼热,又惹得多少人妒忌,慕家千金浪女回头看上了一个青楼哥儿,还是一位容貌尽毁之人,都说这醉香楼的头牌真是好手腕,茶楼酒馆里大肆宣扬,对于别人的议论声,她却好似一概不知,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不屑于去管这些流言。

慕知狸对他的好太过于理所应当,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深闺之男,他们之间从未越矩,他一无所有,对他好能得到什么呢?

他竭力守着自己的心,不让它丢失。

可惜……

没用。

早在她为了他与慕母争论时,在她为了他跪在大雨之中受刑时,他的一颗心就遗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从刚开始的利用她,为了活下去讨好她,变成了只要有她在身旁,他便是满眼都是她。

她越来越好,好到一些公子哥不顾及名声,托了媒人前来周转,几位公子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跟前说道,他表面笑着道不在意。

实际呢,只要他自己知道,他不想她同任何一个人说话,只希望她的目光能留在他身上!

对于那位丞相府的公子,他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那公子再好又如何,慕知狸心里没那位小公子,这他还是知道的,从她对那人的态度便能看出来。

他最在意的是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她所有的关怀备至,只会将这根怀疑的刺扎的更深。

他想知道原因。

但是,这平的日子过于没好,他不敢提。

见不得他好的大有人在,他不提,自然会有人提。

在三皇女府中。

他们一唱一和说着她对自己好,不过是因为他是她命中的贵人,在他们眼中,他就是一个物件,彻头彻尾的一个笑话。

他没有任何身份地位,拿什么去与他们争论,再说,他们所说的,也许都是事实呢,他恭敬立在那,任他们讥诮,还不能显露半分的不满。

回了府中,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看到她眸子里关心的那一瞬间,心里的酸涩要将他吞没,他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在她提着酒过来时,他能猜出他想做什么,同一个青楼出来的人在一块儿喝酒,她还真是天真的厉害。

她要是真想知道什么,只要她用那能包容一切的目光望着他,别说是几个问题,就算是要他的命,他都心甘情愿的奉上。

一坛酒有小一半进了她的肚子,些许入了他的喉,剩下的尽数都在桌下。

事后,他后悔了!

为什么要将她灌醉。又为什么会去问她问题呢?

那根刺已经渗入骨血,骤然拔出,太痛了。

感情这东西不由人控制,投入的越多,就越是在乎,她口中那个叫楚亦寒的人,他嫉妒的发疯,却拿她丝毫办法都没有。

他也明白,就算没有楚亦寒,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们之间地位悬殊,阻隔他们在一起的人太多了,就算她现在对他再好,可时间久了呢,谁都难保证她会不会另找新欢。

他不想将她拱手让给任何人,与其担惊受怕的守着她,生怕她被谁给抢走,将他弃之如敝履,倒不如在她还在乎自己的时候结束这一切。

在刀子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他难受之余只觉得得到了解脱,心口终于不像是有块大石头一样,日日压的他连喘气都是难受的,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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