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白汐雨拿出来的卡时,在场其他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导购小姐满脸笑容,双手接过这全市都找不到第二张的黑金卡,恭恭敬敬道,“好的,到时候是我们送过去还是您自取呢。”

“等会给你一个地址,直接送过去便是。”白汐雨说完带着淡笑扫了眼面前僵硬二人,“刚才好像有人说我买一件就买十件的,那么请吧?”

“你你你……”陈业说话有几分结巴,他连忙说道,“谁知道你这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叔叔可是这里的经理,我要多少就有多少!”

陈业自然是认出了那张卡,而这个市有那张卡的可不是面前的小姑娘,所以他觉得这肯定是假的,故意要唬自己的!

钟思佳不认识,但见陈业这般有底气,手里端着的那杯水朝着白汐雨的位置泼了过去,“哼,我让你好好清醒清醒,这样你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白汐雨反应极快德拉着聂颖躲开了这杯热水,她面上冷意更甚,“你拿热水泼人?”

“泼了又怎么的?陈哥,她凶我,呜呜,我好委屈。”钟思佳拉着陈业的袖子撒娇道。

而就在此时,商场的陈经理终于在其中一个导购小姐的通风报信下姗姗来迟。

这栋大厦都是陆家的,白汐雨也不是第一次拿卡在这里消费,陈经理自然是认识她的。

陈经理连忙赔笑道,“白小姐。”

白汐雨一点头,“陈经理,这些人说要将我刚才买的东西都买十件,等会记得找他们拿钱。他们说的话我录音了。”

白汐雨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陈业脑子一抽直接冲上去想抢手机,却被一旁的陈经理摁着脑袋直接双膝跪地,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白小姐,这……这是我侄子。这不年少轻狂,您别介意。”陈经理赔笑道,心里却在哭爹喊妈了,怎么自己刚出去一小会,这小祖宗就给自己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要知道陆少可是从来不会这么对一个女人的,就算是他亲戚都没这个待遇。

虽然这女人还没真的成为陆夫人,但是谁知道这不是早就内定了!

就算不是内定的,起码现在的她谁也惹不起啊!

谁让她身后站着一个陆大阎王呢!

“嗯。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白汐雨淡淡一笑,“倒也不是不能删了录音。但是他和他朋友需要向聂小姐道歉。”

“道歉!”陈经理冲陈业吼道。

陈业不敢置信地看着陈经理,挣扎着要站起来,“叔叔!!”

陈经理死死地摁住他的脑袋,咬牙切齿,“快点道歉!”

“凭什么!”陈业倔强地看了过去,“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就是他们两个人的错!指不定这两个都是用出来卖的钱买衣服!”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陈经理心里慌张,生怕这件事被传出去。

“啪!”

一个极为响亮的巴掌落在了陈业的脸上。

陈业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很让他丢脸,尤其是还有一个自己要钓的妹子看着,他猛地一把站了起来,伸手用力地就推了陈经理,“你做什么!我要告诉我爸!”

陈业直接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爸!叔叔为了一个女人打我!”

“嗯,我在他的大厦的专柜这里。”

“好。”陈业挂了电话后,放了句狠话,“你看怎么跟我爸交代!”

陈经理冷笑,“交代?到时候你看看是谁给谁交代!”

陈经理看着陈业的眼中满是失望,要知道陈业可是陈家这一代唯一一个男孩子,所以自小都被家里娇宠着。

他去玩女人,家里人都不知道帮他处理了多少次女人怀孕纠缠的事了!

本来以为不过是年少轻狂,以后就好了。陈经理觉得陈业是越来越过分,被家里宠坏了,一定要借着这次的机会好好整治整治他!

白汐雨一言不发,双手环胸看着面前的陈业。

陈业冷哼一声,威胁道,“你等着吧!看我爸来,你是不是要跪下来叫我爸爸!给我道歉!”

“想让我道歉!哼!我看你是痴人说梦!”

钟思佳一双眼睛化作星星眼,她紧紧地抓着陈业的袖子,“哇,陈哥,你好厉害。”

“哼,那是,跟着哥混,自然是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谁敢欺负你?”陈业的手搂着钟思佳的腰身,两个人倒是在众目癸癸之下你侬我侬的,就差没有直接亲在一块了。

聂颖有几分担心,她紧紧地抓着白汐雨的袖子,一双眼睛里面满是紧张。

陈经理懒得理会那边的陈业,走上前,“两位小姐,这次的事情很抱歉。为了表示我们店里的歉意,还希望您进去休息一会,稍后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聂颖有些受宠若惊,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搓着衣角,“这这这……你们太客气了。

“开店本就是为了服务大众,没有什么应不应该。”陈经理笑着道。

“嗯,带路吧。”

“好的,你们还请跟我来。”陈经理带着两人坐在一旁的休息小隔间,格外殷勤地询问,“不知道这位小姐姓什么?”

聂颖坐在位置上,有几分坐立不安。

陈经理倒是想要借机从聂颖身上可以得到一些关于白汐雨的消息,毕竟白汐雨气场太强,陈经理完完全全不敢多说几句话。

但是很可惜,不论陈经理再怎么说,聂颖的话却是越来越少。

在外面只能够站着的陈业咬牙切齿,“哼!等会要让他好看!他怕不是忘了陈家谁做主了!”

陈业的父亲——陈鸿畅正好在旁边看商铺店面,一听宝贝儿子被欺负了,更是飞快地赶到了商贸大厦。

“爸!”陈业看见自家父亲恨不得直接飞扑上去,他仰着自己的脑袋,脸蛋上高高肿起的红色巴掌印格外显眼,“叔叔为了一个贱女人打我!”

“怎么回事?”陈鸿畅不是不讲理的人,清楚自己弟弟以往宝贝自家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打人,怕不是有什么隐情。

陈业眼珠子一转,“我和我朋友来叔叔这里逛街,想买点东西。然后就看到有一个女人穿着破烂坐在店里,我们就好心提醒让她这些东西她是买不起的,那个女人就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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